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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大家都准备去这个国家了?对呀,坐等放假了 | 硬派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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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
2018-09-06 · 常务副总经理兼COO

十一假期就要到了,最近看到一则新闻,说预订十一去土耳其旅游的人次,比去年上涨了近6成!

耳边忽然想起去年那首风靡一时的歌:

穿过风和雨

我想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

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

其实去土耳其的游客暴增,不仅因为它历史悠久风景迷人,关注新闻的读者应该知道近期“土耳其里拉汇率暴跌”事件,造成去土旅游价格大幅下降。

眼前仿佛出现了土耳其奢侈品店门口,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世界各地不同口音的老老少少,疯狂扫货的壮观情景呢。(另外,阿信还是想多啰嗦一句,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当然,不说扫货,土耳其也确实是一个值得去看一看的地方。土耳其是一座论历史并不比我们中国短的古老国家,横跨欧亚两洲的地理位置,让它天然有一种不一样的混血儿气质,也注定了一条不太平的历史轨迹。

有数据统计,奥斯曼帝国最巅峰的时期大概出现在1683年前后,它的疆域已达1200万平方公里,雄跨欧亚非三大洲;而现代土耳其面积仅为78万平方公里。

也就是说,在达到巅峰之后到今天,土耳其竟然丢掉了93%的领土,感觉可以申请败家界的吉尼斯纪录了。

今日文末有福利哦~

在上一期《硬派历史 | 这个国家如人生,起起落落落落落…...》中,我们讲述了土耳其最鼎盛时期的历史。

当时的君主苏莱曼是伊斯兰世界的苏丹和哈里发,被文艺复兴中的欧洲人视作——“伟大的阁下”,他亲手缔造了奥斯曼帝国最美好最繁盛的时代。只可惜这段辉煌只持续了150年……

自16世纪下半叶始,这个庞大的帝国开始逐渐呈现疲态。17世纪初,奥斯曼帝国已老态龙钟,在国际舞台上蹒跚而行。整个18世纪,奥斯曼帝国都在风雨飘摇中度过。

1853 年,沙皇尼古拉一世在与英国外交官的一次会谈中,首次提及并称其为“欧洲病夫”。自苏莱曼去世后的200多年,就是奥斯曼帝国波澜壮阔的“病夫”败家史。

但是在奥斯曼帝国“颓废”的这段历史中,并不是没有人做出过努力,今天我们要讲的这个人的故事——

他的存在,让奥斯曼帝国在灭亡的边缘地带又垂死挣扎了数十年;不过,或许他的存在和所作所为也是帝国“病夫”的体现。

这个奥斯曼帝国衰亡前夕的帝国最高领袖,在位33年,是帝国17世纪以来在位时间最长的苏丹和哈里发。

他叫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

1

欧洲病夫时代,哈米德二世的登基

对奥斯曼帝国来说,1876年是个特殊的年份。

这一年帝国的政局动荡不安,5月份一次军事政变暴力废黜了土耳其君主阿布杜勒·阿齐兹,随后被狂热民众拥戴并被冠以“伟大的改革者”的穆拉德五世继位。

不过他却因为种种因素而导致精神问题,无法接受奥斯曼之剑,也无法会见外国使节或者承担其他任何一个苏丹应该承担的责任,所以在上任短短数个月内便再遭废黜,甚至都没来得及召开面向公众的就职典礼。

紧接着在1876年9月7日,一位谜一样的年轻男子登上了宝座,他就是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Abdul Hamid Ⅱ)。

这一天,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被赋予奥斯曼“胜利之剑”,正式加冕成为帝国第三十四任苏丹,以及伊斯兰教第二十六任奥斯曼哈里发。

阿卜杜勒·哈米德貌不惊人,以至于在奥斯曼之剑的对比之下,他的纤弱身形被映衬得更加渺小。

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

与英俊迷人的穆拉德五世相比,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有的是古怪的长相(鹰钩鼻异常突出)、使人难堪的腼腆和令人尴尬的社交能力。

他的母亲皮林穆杰哈是一名普通的奴隶舞者,有一段时间成为苏丹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最宠溺的妃子,在26岁的时候死于肺痨。当时,阿卜杜勒·哈米德才7岁。

哈米德的父亲对他也并不抱希望,他因此由养母抚养长大,并经历过一段比正常人更为孤独的童年时光,他的唯一伴侣是后宫的妃子和宦官。所以,他与女性的交往比与男性更为热切一些。

就连哈米德二世自己,也曾在1876年登基成为苏丹前对一位英国友人自嘲道:

“你对我们这种奴隶之子,并且由宦官养大的人能抱什么期望呢?”

然而,他却并不想外界预测那般软弱无能。

在他弱不禁风的外表下,藏匿着一颗强硬的心和游刃有余的外交手腕。这在哈米德二世登基前便有所体现。

这位未来的苏丹曾与一名“异教徒”女商贩发生了风流韵事,并通过这位女商贩知道了欧洲对奥斯曼帝国的看法。此外,在他登基前的数月,还经常和一个与英国大使亨利·艾略特关系密切的英国商人汤姆森先生在公园闲逛。正是汤姆森让他知道了英国议会的议事程序。

当伟大的立宪派米德哈特帕夏所领导的改革派政治家们,开始为奥斯曼帝国起草一份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宪法时,逐渐发现穆拉德五世无法充当其改革工具,他便说服了内阁催逼穆拉德五世下台。

穆拉德五世

在米德哈特帕夏举荐阿卜杜勒·哈米德的时候,他对他几乎一无所知,甚至不曾见过一面。

为了约束君权,以防传统的苏丹权威复苏,米德哈特帕夏希望阿卜杜勒·哈米德在穆拉德五世长期丧失行为能力的情况下,通过有条件的登基来束缚其君权——由他获得摄政权,而非完全的苏丹职位。哈米德当然不愿意与一个半疯半癫的王位潜在竞争者共同执政,于是果断拒绝。

协商只好继续,在此期间,米德哈特帕夏终于得到了阿卜杜勒·哈米德的承诺,后者称会“立即”颁布宪法。

根据权威病历确诊穆拉德五世为精神错乱的诊断说明,这位继承人坚持要求正式及永久性废黜穆拉德五世。在此基础上,协议达成——但这个协议使得这位年轻的苏丹开始对米德哈特帕夏和立宪主义者产生怀疑,并反对其对君权的进一步干预。

2

夹缝求生,哈米德二世的外交之路

对于一位绝症病人来说,这个欧洲病夫在死亡之前花了很长时间。导致奥斯曼开始走下坡路的原因何在?

这是一个不容易找到答案的问题,因为答案太多。

不过这让人想起吉本谈及罗马时的那句著名言论,与其问为什么奥斯曼会灭亡,“我们更应该感到惊讶的是它竟然能坚持这么久才灭亡”。因为在欧洲殖民的冲击之下,其他帝国所遭受到的远比这严重得多。

奥斯曼的基本战略定位也赋予了其外交优势。

每当有列强入侵并挟持帝国的关键性阻塞点时——1798 年法国占领埃及,1833 年埃及人占领通往博斯普鲁斯(Bosphorus)海峡的屈塔希亚(Kütahys),俄国在1853 年越过多瑙河——奥斯曼总是能够合纵它国,与那些不愿意看到奥斯曼帝国王冠宝石被某个雄心大志的对手独自摘取的大国组成同盟关系。

在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佩上奥斯曼之剑后,外交戏码很快开演。

在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统治时期,昔日地跨欧亚非三洲的封建神权大帝国奥斯曼帝国继续受到欧洲列强,尤其是地处欧洲东部的沙皇俄国的侵略和宰割。

1877年4月24日,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即位后的第二年,为了报复奥斯曼帝国在巴尔干地区对其南方斯拉夫诸国的暴政,俄国正式对奥斯曼帝国宣战,此次入侵计划的制订者奥布鲁切夫将军说,这次宣战目标在于“完全摧毁土耳其在巴尔干半岛的统治,以彻底、完全解决东方问题”。

1877—1878年,巴尔干半岛俄土战争

虽然土耳其已经做好了防守准备,但像以前一样,腐朽的土耳其军队遭到一系列惨重失败,俄国军队剑指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堡这次所面临的威胁,重新唤醒了英国原已归于沉寂的恐俄记忆,公众舆论迅速出现180度大转弯,从反土耳其癔症变成了对抗俄军的沙文主义式的战争狂热症。

当时,英国的首相是迪斯雷利,受到民众间复苏的恐俄症的支持,迪斯雷利暂时辞退了他的内阁反对者,并在1878 年1 月23 日下令军舰穿过达达尼尔海峡。

面临英国的干预威胁,俄国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大公在1878 年1 月30 日接受了阿卜杜勒·哈米德的停战请求。

这个奇迹将这位行将就木的欧洲病夫从病榻上拯救了过来。为了庆祝自己的解脱,阿卜杜勒·哈米德在1878年2月14日行使宪法权利将议会无限期休会。

诚然,奥斯曼帝国能够得到解救要归功于外部军舰的干预,但这并非苏丹原先想要的。

英军自行其是,驻扎在仅仅位于君士坦丁堡南部的普林基波海岛上,对于阿卜杜勒·哈米德而言,它与屯兵城外的俄军一样,都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接下来,与德国迅速发展的关系使得奥斯曼帝国在下一次重大危机中受益匪浅。出于经济利益考量,欧洲列强们开始照料这位欧洲病夫,使之恢复健康,其中起带头作用的是德意志帝国。

在1876年12月德意志帝国国会之前,俾斯麦已经声明支持奥斯曼帝国的完整性。此外,俾斯麦瞅准时机,派遣少将奥托·克勒奔赴奥斯曼对其军队加以训练,以响应英国在1882年进驻埃及的行为;同时,他还任命了一位更高级别的大使约瑟夫·马里亚·冯·拉多维茨前往奥斯曼帝国。

他们还在陆上的卡塔卡建立起了一条新的防御工事线,以保护通至色雷斯的通道。

奥斯曼方面也渐渐充分认可了普鲁士/ 德国模式:土军被分成7 个军事单元,每个军事单元分配一个编号,其预备役部门随时准备在战时被吸纳进现役军队。

与此同时,德国铁路工程师正将东方快车铁路路线拓展至小亚细亚地区,并计划在1892年连通安卡拉后,一直通到巴格达。

哈米德二世狡猾地培养同德皇的友谊,以至德皇曾宣称自己是苏丹-哈里发及其穆斯林信徒“永远的朋友”。

德国的保护,或者至少暗中的支持,使得他能够在1896 年的亚美尼亚危机、1897 年的希腊战争以及1903 年的马其顿危机中生存下来而不失一寸土地。

毫无疑问,当时迅速升温的德奥关系让苟延残喘的奥斯曼帝国有了对抗列强的底气和信心,借助他的德国保护者以及自己的外交手段,哈米德二世摧毁了列强一次又一次的分割计划。

在拥有了一位强大的同盟后,这位欧洲病夫在阿卜杜勒·哈米德30 余年统治之肇始,便告别了死亡,开始全面康复。

3

寻求解药,哈米德二世的专制之路

米德哈特帕夏在1876年主张的宪法,从理论上说,到达了坦齐马特时期自由主义改革的顶点。在对外政策条款中,为避免欧洲即将分裂奥斯曼帝国,此宪法也等同于奥斯曼帝国在最后一刻掷出的绝望之骰。

尽管阿卜杜勒·哈米德已经答应颁布宪法作为其摄取王座的条件,但是这位年轻苏丹却不愿成为一名权力受限的立宪君主,更不用说成为一个依赖欧式议会制度的傀儡,很显然他并不愿自己的君权被削弱掉。

不过,无论是苏丹,或是他的顾问,都不会情愿接受奥斯曼的欧洲部分遭到分割。

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

宪法中的第一条条款即明确规定,“不论何时,何因由,帝国都不应被分裂”。所以,在1876 年12 月23 日下午,正当欧洲外交官在附近位于金角湾的英国海军部大楼召开决定奥斯曼帝国命运的第一次“君士坦丁堡会议”的时候,哈米德二世政府正式颁布了这部宪法。

不过很快,在对俄作战失败后,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在1878年2月14日行使宪法权利将议会无限期休会,停止实行宪法,以作战失败的名义将宰相米德哈特帕夏放逐国外。

从此,他深居君士坦丁堡的伊尔迪兹宫,依靠秘密警察维持了30多年的独裁统治。

对伊斯兰世界,阿卜杜勒·哈米德推行泛伊斯兰主义,企图使自己成为广大穆斯林的精神领袖,借以提高与西方对抗的资本,以巩固帝国统治。

他免费印发了上千本《古兰经》给奥斯曼的穆斯林信众,并要求官员称呼他为“哈里发的庇护者”;

他还从 “个人钱袋”里掏钱修复清真寺,郑重庆祝伊斯兰宗教节日,并且提拔了更多的阿拉伯穆斯林担任帝国高级职位——他的所作所为超越了几个世纪以来的任何一位苏丹。

在奥斯曼帝国第一次开展的人口普查(开始于1881 年,到1893 年结束)中,这个著名的多教派帝国开始呈现出向伊斯兰教倾斜的严重态势,在总人口为1740 万的情况下,穆斯林就有1250 万之众,或者说占了72%。

在1900 年后,这种趋势得以持续。到了1906年,穆斯林在整个帝国的人口占比中几乎达到了75%,而此时总人口为2100 万人。

至于君士坦丁堡,在世纪中期闪现而过的基督徒占多数的现象也一去不返,到了1897 年又重新变成一座穆斯林人数占优的城市,并延续至今。在当代,穆斯林人数占优的情况更为极端。

欧洲的正派观点对哈米迪耶方面支持的泛伊斯兰教主义相当不满,很多西方自由主义者以及阿卜杜勒的反对者,严厉指责他为“该死的阿卜杜勒”。

哈米德二世还对企图分离的少数民族进行残酷镇压。1895年至1896年,在西亚的奥斯曼军队以里通外国的名义对亚美尼亚人进行了第一次屠杀。

尽管面临着国际上的强烈抗议,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制止这些暴行,因此他也被从各个角度描绘成“骗子、刽子手、上帝之鞭、嗜血的君主、血腥的暴君、堕落的专制者、穆斯林的耻辱、看守羊圈的狼”。

当然,还有“沾满鲜血的苏丹”。

相比于苏莱曼被世人称颂的丰功伟绩,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却颇受非议。但不得不承认,在他治下,奥斯曼帝国的战略地位可以说比过去几十年更为有利。

铁路、电报以及平铺的全天候道路改善了各省之间的联系,强力刺激了国内商业,正开始将帝国联系在一起。

到20世纪之交,每年有超过800千米的新路得以建设,另外还有450千米的旧路得到修复。

尽管帝国在制造品方面仍与欧洲存在巨大的贸易逆差,但是奥斯曼的出口品,诸如食物、棉织品、丝绸、毯子、瓷砖、玻璃、煤炭,以及战略金属如铬、硼砂和锰,却得到了急剧增长。

尽管有着推行愚民主义的名声,阿卜杜勒·哈米德私下里却支持将欧式教育推广至整个帝国。他在任期内新建立了18所职业院校,教授课程包括法语、作文、地理、统计、经济以及贸易、民事和国际法。

不过,在哈米德二世寻求医治奥斯曼帝国的解药的同时,另一个团体——青年土耳其党人,却欲给帝国来一场根治手术。

在权力的角斗中存活了近33 年后,阿卜杜勒·哈米德或许高估了自己解读1909 年4 月时局的政治敏锐力。4月25日,将军塞夫凯特帕夏对君士坦丁堡实行戒严,随着将支持哈米迪耶政权的士兵、官员进行公开处决,整个城市被恐怖的景象包围。

两天之后,议会重新召开,并下令废黜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另立其弟穆罕默德·赖希德(即穆罕默德五世)为苏丹。然而,新政权的状态仍然处于不确定之中,这位欧洲病夫几乎在手术中休克……

在失望与不满中,一只名为土耳其青年党的队伍正在悄然成长。巨人即将陨落,在它尸骸上将竖起一个新的横跨欧亚的崭新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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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2018.9.6

编辑:YQ责编:Y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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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

进出版社得花

18-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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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

我想爆料!

18-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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